你男朋友是不是上流圈的人?是不是他幫你拿到的錄音?”看來男朋友這個事情還是不說為好。薑琳琳於是改口道:“他就是開訓練室的小老闆,這個錄音是他從合作商那裡發現拷貝回來的。這個合作商是在獵冰集團上班,所以我想繼續查下去。媽媽,這個事情我不想瞞著你。”盧喻聽見她男朋友隻是個小老闆後鬆了口氣,但口吻依舊強硬,“趕緊分了。”薑琳琳一愣。難道在她媽媽看來,她交了個上流圈男朋友的事情比公司被搞破產和爸爸遇害還嚴...-
晚上,映雪帶著英英走進了那片後花園,領路的劉管家十分高興,一整天了,他臉上還洋溢著笑容:“夫人,我真冇想到還能再見到你,還、帶回來這麼可愛的小少主,我、真替九爺開心!”
映雪輕笑,“劉管家,我記得你以前不叫我這個。”
靳玖搶人的事情兩國皆知,劉管家歎了口氣,“九爺他性子就這樣,但他是真的在意你——”
“我冇有覺得叫‘夫人’不好,隻是感慨而已啦。”她不由得打斷。
兩人經曆了這麼多生生死死、分分合合,現在終於走到一起,劉管家意識到自己想多了,隨即也“好、好”的嗬嗬一笑。
映雪卻不經意般提起,“程玥不在這裡了嗎?”
劉管家嚇得臉色都白了,慌忙解釋,“夫人哪裡話。六年前,你走的當天,九爺突然發狂,回到禦園就差點把人打死,要不是青隴赤宏顧全大局,念及程家駐守邊境,將人連夜送了回去,隻怕那人現在已經都屍骨無存了。”
在她的記憶裡,靳玖再惱再恨,應該也是不齒打女人的,映雪不在意般輕笑,“這不像是他能乾出來的事啊。”
“要怪隻能怪程玥那女人明知九爺疾病加身心情不好,還前去招惹。”劉管家說。
一個女人能怎麼招惹男人,她都能想象得出來,不過映雪隻哦了聲,並冇有發表任何意見。
“不僅如此,”劉管家補充道,“趕走程玥那女人後,九爺將老太太也趕回了老宅。”
這點倒是讓映雪微微詫異,不由地問:“那老太太現在——”
“老太太回老宅冇幾天,壽終正寢了。九爺吩咐人厚葬,但自始至終,冇去看過一眼。從你離開後,他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了。”
……
回到臥室,天色已黑,窗外月光傾灑進來。映雪哄完英英睡覺,想去陽台賞賞這帝都的月亮,想了想,還是轉身去了書房。
她正要抬手敲門,忽聽到裡麪人的交談聲。
“九爺,你真的要解散暗夜聯盟嗎?聯盟刺殺南宮少羽的時候,你還冇有上任呢。用不著這樣吧。”是青隴的聲音。
“我不想讓她懷著愧疚待在我身邊。去辦吧。”
映雪聽著男人的聲音,心裡微微一顫,她繞到拐角,等青隴走出去才重新敲門走了進去。
靳玖看見她,合上了正在看的檔案,起身迎上來,“怎麼過來了?”
映雪知道他工作忙,一回來就忙到現在,他不說她也不問,隻就著他伸過來的手抱上去,悶悶道:“英英哄睡著了。”
靳玖嗯了聲,彎腰將下巴擱在她肩頸處,柔聲輕笑,“以後哄孩子的事情我來吧。這麼多年,辛苦你了。”
映雪哼了聲,“本來就該。你有工作,我也要工作,帶孩子要分工合作的。”
靳玖捧著她臉親了口,“是。謹遵老婆教誨。”
映雪正要習慣性反駁“老婆”一詞,卻又忽聽他急切補道:“老婆,我們明天就去把證領了吧。然後……我也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。”
他這算是求婚嗎?映雪愣了下,然後笑了,“你靳九爺居然還在乎這些。”畢竟他巧取豪奪的手段已經無人能及了。
靳玖不滿,“怎麼會不在乎。”說著還委屈上了,“我想要名分很久了。”
“……”映雪無語。
“媽咪,爸爸,你們怎麼還不過來睡覺。”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恰在此時響起。
兩人齊齊回頭,英英睡眼朦朧地站在門口。
“寶貝,你怎麼起來了?”映雪正要去抱小孩,靳玖握住了她手腕,搶先將英英抱起放在了臂彎上。
英英趴著,歡歡喜喜道:“爸爸的胸膛好溫暖,抱抱也很舒服。”
映雪假裝酸溜溜,“這會兒都開始嫌媽咪力氣小,抱著不舒服了?”
英英直搖頭,靳玖則攬住她腰道,“老婆,我是怕你辛苦。這小子以後要是敢惹你不高心,我決計饒不了。”
小孩不肯自己睡嬰兒房,他便抱去他們的床上哄睡。看著他一臉嚴肅地講睡前故事,映雪覺得這種感覺還真的挺奇妙的。平淡寧靜又幸福。
她白天睡太多,這會兒睡不著了,便到陽台上倚著欄杆賞月。不知過了多久,房間裡男人講故事的聲音漸漸冇了。
不多時,她腰間環上來一雙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,後背也貼上來溫熱的胸膛。
“哄睡著了?”她問。
靳玖擁著她,嗯了聲,下巴擱在她肩頸處,“哄小孩還挺累……但是也很幸福,尤其是,我一抬眼,便能看到你,跟做夢一樣。”
映雪不語,但手輕覆上他放在她腰間的手。
“老婆,我愛你。”
他的氣息灑在她耳畔。
映雪回頭,望進那雙滿含深情的眼眸裡。
她微微一笑,說,“我答應了。”
答應結婚,答應領證;與你攜手,共度餘生。
【正文完】
-蒸發一樣,現在才約到見你一麵。”張靜怡坐在對麵卡座上,手裡捧著一個冰鎮西瓜,語氣還稍顯埋怨。薑琳琳手裡翻著一本書,聞言停下來,神情安靜、言簡意賅地告訴了她盧喻生病去世的事。張靜怡聞言也安靜下來,神情意外,半響才小心開口:“阿姨去世這麼大的事情……琳琳你、那你現在……”“我現在住在靳舅舅家,我不想回出租房。”那裡全是和媽媽的回憶,薑琳琳光是想想,眼眶又濕潤了。張靜怡連忙給她抽了張紙,“寶貝……節哀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