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!張豪鼓著掌,冷笑道:「還真是感人至深,蕭傾城,我已經給過你機會,是你自己不珍惜。」說著,他看向保鏢,就要下令將兩人都給抓起來。就在這時!徐俊從酒店裡,快步走了出來。他四下快速一陣張望,尋找著寧塵的蹤影。徐俊很是納悶,老爺子讓他一定要把寧塵請上來。儘管心裡有很多疑問,徐俊依然不敢耽擱,匆匆跑出來尋找寧塵。看了一圈,徐俊目光一凝。他發現寧塵,居然被張豪帶人給圍住了。徐俊臉色倏然沉了下來,加快腳步...-
聽到陸通的話,張亮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滿臉愕然。
這個藥方,隻要是個稍微懂點醫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荒謬。
可現在站在自己麵前的,可是北醫王陸通啊!
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來?!
一時間,張亮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?
「陸老,這個開藥方的人完全是胡來,什麼都不懂。」
半晌,張亮深吸一口氣,鼓起勇氣,戰戰兢兢的試探詢問道:「這藥方裡麵的很多藥材,都是不能一起用的。」
「您……是不是看錯了?」
聞言,陸通瞥了張亮一眼,淡淡道:「我冇看錯,裡麵的確有很多不可一起使用的藥材。」
「你這麼想也正常,因為,你的水平,還看不懂這個藥方。」
張亮臉色一黑,但麵對陸通這樣的大人物,他又也不知該說什麼好。
「如果我所料不錯,這份藥方應該是用來解毒的,這藥方,看似藥材繁多,卻並不雜亂。」
陸通手裡拿著藥方,眼睛中閃爍著無比興奮的光芒,聲音也因為激動,有些顫抖,「別看其中很多藥材的藥性是相剋的,但隻要按照特定的用量和順序來使用,不僅不會相剋,反倒會產生想像不到的神奇效果!」
「說實在的,就算是我,也冇把握能開出這個藥方,僅僅靠藥方解毒不夠,還需要配合針法。」
「這一看便是高人所為,妙哉妙哉!」
張亮臉色難看,腦海中不禁回憶起寧塵年輕的麵孔。
剛纔,他還嘲笑寧塵是個半吊子水平,不懂裝懂,一轉眼,陸老卻說以他的水平,根本看不懂這個藥方。
醫術是需要經驗不斷地積累和總結,纔有可能獲得大成,尤其是中醫,不到一定的年紀,根本不可能有所成就。
就像北醫王陸通和南醫王唐輝,也都是年過七八旬。
剛剛那個不到二十出頭的小夥子?
怎麼可能是高人啊?!
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!
「寫下藥方高人在哪?」
陸通興奮道:「帶我去拜會一番,我很好奇,他會怎麼解這毒。」
張亮乾笑一聲:「陸老稍等,我找一下。」
隨後,他按照寧塵所開藥方上的名字,開始翻找病例。
冇一會,就找到了寧荷的病例,上麵隻寫著診斷結果是多器官衰竭,並非中毒。
他連忙拿著病例,再次詢問陸通。
「陸老,會不會是您搞錯了。」
「這病歷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,這個病人是器官衰竭。」
「這可是京都醫院多名專家會診的結果,絕對不會有錯的!」
聞言,陸通眉頭微皺,神色一下子凝重不少,沉聲詢問道。
「這個病人,來醫院多久了?」
張亮看了一下,回答道。
「一個月。」
陸通接過病歷,快速看了一遍,神情愈發凝重,沉吟道。
「到底是什麼毒,如此可怕?」
「以京都醫院的醫療條件,一個月,病人的病情,就能惡化到這種地步?」
沉吟片刻,陸通看向張亮,語氣之中,是難以掩飾的興奮。
「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過去看看這個病人。」
「看看那位高人,到底如何解這毒性如此霸道之毒!」
「快!」
張亮還想要說什麼:「這……」
劉清泉瞪了他一眼,肅聲道:「張主任,陸老都發話了,還不快帶路!」
儘管張亮心裡還是無法想像寧塵是高人,但事到如今,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,隻好帶著劉清泉和陸通前往寧荷所在的病房。
「這邊請——」
與此同時。
寧塵已經熬好了藥,回到病房。
見他回來,寧荷慈愛一笑。
「辛苦我們小塵了。」
寧塵搖頭:「不辛苦,小姑,你快趁熱喝,藥效才更好發揮。」
蕭傾城動作溫柔地攙扶起寧荷,接過藥碗,一邊輕吹著,一邊餵小姑喝完了藥。
隨後,蕭傾城扶著寧荷躺下,起身退至一旁。
寧塵來到床邊,從口袋中掏出銀針,神情變得嚴肅。
接下來纔是重頭戲。
小姑所中的毒,具體是什麼成分,寧塵並冇有進行分析。
因為如果這樣做的話,實在是太耽誤時間了。
隻會讓小姑多受一些時間的罪。
於是,寧塵選擇用一種十分霸道的針法,燒山火。
這針法,是師傅傳授給他的。
是在千古絕學的基礎上,又加以了改進。
此針為大補。
銀針入穴,猶如火氣入體,可以祛除體內一切負麵的東西!
但同樣,病人要承受的痛苦也不小。
寧塵看向寧荷,無比鄭重地叮囑道。
「小姑,如果待會在我施針的過程中,你感覺很痛苦,千萬別忍著,一定要及時說出來。」
「我會想辦法解決。」
看著寧塵關切的眼神,寧荷從容一笑。
「你儘管放心去做就好了,不要有任何壓力。」
「我的命,就交給你了。」
寧塵鄭重點頭。
隨後,寧塵屏氣凝神。
將銀針捏在手中,刺入寧荷右手合穀穴三分之一處。
隨即手指輕撚,緊按慢提九次。
然後再刺入三分之二處,最後深深刺入穴道之中。
隨後,寧塵在寧荷的四肢穴位處,一一下針。
下完針後。
寧塵催動真氣。
插在寧荷身上的銀針,針尾開始有規律的輕輕顫動了起來。
有白色的蒸汽,開始從寧荷身上散發而出。
室內溫度也隨之越來越高。
過程中,寧荷感覺自己彷彿被投入了一個熾熱的火爐之中。
痛得麵容煞白,全身是汗。
但她始終緊咬著牙關,硬是冇有發出任何聲音來。
恰逢此時,張亮帶著劉清泉和陸通趕了過來。
一推開門。
熾熱的白色蒸汽,瞬間撲麵而來。
三人嚇了一大跳,連忙退後幾步。
等蒸汽散去一些後。
三人進入病房,定睛一看。
就看到寧塵正在給寧荷鍼灸的一幕。
張亮眉頭一皺,目中浮現濃重的不爽之色。
這小子,怎麼能在醫院裡,冇有經過醫生的同意,私自給病人鍼灸!
正當他準備上前製止時。
陸通突然一把將他拉住。
張亮疑惑回頭:「陸老,您……」
陸通直勾勾地盯著寧塵所在的方向。
瞪大了眼睛,眼神中滿是如癡如狂之色,自言自語道。
「這,這是燒山火啊!」
-了!」「求你放過我,隻要你放我一馬,我定會銘記你的大恩大德,以後為你馬首是瞻!」「你讓我往東,我絕對不敢往西!」……「砰砰」的磕頭聲,不絕於耳。張豪整個腦袋磕的血肉模糊,鮮血流了一地,還是不敢停下。隻求寧塵能夠留一條性命。寧塵居高臨下地看著張豪,眸色幽深。「你說什麼,我聽不清。」說話間,寧塵對著張豪,微抬手腕。一下一下,繼續慢慢滑動著手指。張豪身上不斷出現新的血痕,鮮血不停地流出。「啊!」「求求你...